“知清,你将整件事同我讲清楚,如若有帮得上忙的,我同你四婶定然会配合你的。”林从砚神色凝重,很显然是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。
郑穗禾也点了头:“这丫鬟平日里最是纯良,但我看人的眼光并不好,知清,你有什么尽管说。”
她知道林知清肯定是怀疑她的。
林知清观察了一下二人的神色和动作,很明显,他们貌似并不知情。
她给林泱泱使了个眼神,林泱泱很快就开始绘声绘色讲述起了她们抓到云笺的经过。
听完整件事情的经过,林从砚和郑穗禾的面色越来越严肃。
很显然,这件事明显不只是木婶被杀害的问题,其中还掺杂着近日林家同朝堂上的大事。
云笺的所作所为,全然不像是一个丫鬟认知范围内做得出来的事。
更何况,这丫鬟还是他们的女儿林静雅的丫鬟。
如此特殊的身份,让他们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。
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。
郑穗禾顾不得其他,忍不住上前了一步:
“清丫头,此事同静雅可有关系?”
“大抵是没有的。”林知清实话实说。
提到了林静雅,林知清短暂思考了一会儿,选择将林静雅心系江流昀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“荒唐!”林从砚脸一下子气红了:“那可是她名义上的姐夫!”
“来人,套马车,我要去趟汴梁!”
林从砚当真是动怒了,郑穗禾整个人愣在原地,仿佛丢了魂一样:
“糊涂,静雅她糊涂啊!”
“四叔。”林知清阻止了他的动作:“事情已经发生了,我让祖父将她关了起来,还希望你们不要怪罪我。”
“我想表达的重点是,堂姐到底是闺阁女子,同人来往并不容易。”
“她怎会对江流昀芳心暗许,又怎会听从他的挑拨,背上了谋害堂姐的罪名?”
“若无人从旁引导,我是不相信的。”
“先前都说这丫鬟清白,没有参与那些腌臜事,如今一想,倒不如说这丫鬟聪明。”
“提前将自己撇清不说,还能留在四婶的身边,她图什么呢?”
林知清一句话,便将其他人问住了。
林家本就极度不稳定,先前林从砚出事,大批下人四散而逃。